7/31/2008

改朝换代(8):偷废铁和国阵执政时没两样

我家隔壁门前的沟渠盖日前不翼而飞,视觉效果就有如《老夫子》漫画中常见的那样,空空汤汤得会发出光芒来。

不晓得该怪废铁价钱高呢,还是要怪社会发展失调(贫者越贫)、失控(外劳涌入),导致有人为了那一丁钱而干起偷窃的勾当。

我就看过好些排屋大门上的铁花被人给弄断,金属水表也得用锁头给锁上,惟恐整个社区户外的所有金属,都会有被偷走的一天。

问题是:倘若没有人去收买这些贼妆的话,东西偷来干什么呢?就是有废铁商肯抿着良心接受这些偷来的东西,所以才会促成这个治安问题,和国阵执政雪州时没两样。

当然,让警方把这些无良的商人捉起来,也许就能杜绝偷废铁的罪案。但是,我们不放心的是:有太多的人会拿钱来要求放人。结果恐怕就是这里捉人那边放人,问题永远都无法解决。

这个国家是被“贪污”的问题所害惨!种族问题根本就只是那几个种族政党本身的问题,我们并不需要搞什么“种族大团结”的动作,也没有什么种族会去危害其它的族群

我还是要重申过去所坚信的立场:让“第四权”去独立监督整个国家的运作。然,要达到这个目标,恐怕就要通过中央政府“改朝换代”的途径,现任政府有太多的历史包袱要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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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2008

GOOD IDEA:DTOS学位资料库

最近因为新纪元学院风波使然,再次挑起“假博士”的课题,实在是悲哀加可怜。悲哀的是大人吵架怎么是对事又对人呢?而可怜则是有些人吃到一把年纪还要被人拉破脸皮。

在十几年前就听说过美国檀香山大学,以及澳洲Southern Cross大学的博士学位大有问题。问题可能是出在太容易考获,没什么水准可言。其实,只要你不去承认,问题就应该不大。

然而,我们的问题却是:很多人坚信金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包括健康在内。所以,有钱的人可以吃很多保健品,也可以像Uncle Lim那样住最好的医院,更可以在花钱“争”个Datuk衔头后,再去“拿”个甚么博士学位。

当这些人把Dr及PhD分别架在姓名前后,只要人们看不到大学的名称,基本上根本无从考证其学位的真伪,也没有人会好意思去问人家的出身。就算是你在他们的房间墙壁上看到Southern Cross大学的博士文凭,你也不太可能会得空向该大学求证。

结果,我们看到市面上充斥着大批没有什么水准的“真”博士,凭着一个学术衔头横走江湖,赚取平民老百姓的“廉价敬意”与信任。

如果要解决这个社会问题的话,我们惟有建立起一个可信赖的“学位资料库”DTOS,就好比我国金融界的CTOS个人财务资料库,以供任何人尤其是人事部负责人,上门去求证每一位国民的“学术资格”。

现在的问题是:应该由谁去发起并负责这样的“学位资料库”呢?第一个出现在我脑海中的人选就是柯嘉逊博士,凭他在学术界的江湖地位应该会事半功倍,更何况听说他很快就会没工做了,总得为他自己先铺路找份好差事吧。

后记:仅以此文章向学弟杨善勇(1994年度UTM)硕士致敬,支援他的“打击假版PHD”行动。Bravo!

TomYam:我是不怕死的部落客?

The Tank Man

很多年前就听说过Cari dot com 中文论坛的大名,那里好像有很多本地股友散户聚集在一起交换消息。

今天有好些读者是从那里飞过来这个部落格,所以我便过去瞧一瞧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发现到原来有人把我列为第一名“不怕死的部落客”。哗细!

老实说,我是真的不怕死,况且耶稣基督透过圣经对我们说:“那些只能杀害身体,却不能灭人灵魂的,你们不需要怕他们,当怕的是有权把人投入地狱的上帝”。

既然要怕的是上帝,我又怎么能违反他的命令,说些言不由衷的话语呢?拜托大家看清楚,我所写的可是打从心底发出的真心话。

我,不怕死,只怕白白活过一生。

7/29/2008

TomYam:拜托,请加点创意吧!

Internet可以说是一座巨型的资料库,然而,并非如一般老百姓所想像的那样“应有尽有”。很多时候,你并不能从那里找到所想要的资料,不过,倒可以找到拥有那些资料的特定人士。

就是因为那是一座巨型的资料库,所以,现在的学生们都学会往那里找资料,徒个虚名说是在“做Research”,却不小心背上一个“文抄猫”的标签。

三米威鲁不久前送给首相阿都拉当结婚贺礼的诗句,以及行动党议员在槟州议会发问的三道问题,应该就是出自这类“研究人员”的手笔。

其实,早在Internet出现之前的年代,就有“天下文章一大抄”的说法。现任的霹雳州行政议员早在马大念法律时,就曾被揭穿把报馆的社论抄进自己的文章中,当时的“法律”问题在于抄多少才算“抄袭”呢?

像三米威鲁的诗句是东抄西抄组合而成,好比植物把二氧化碳与水的分子结合,生产出炭水化合物来,分别只在于后者已面目全非,看不出谁是谁,而前者则依然可以在网上用Google找到Original版本。

我在之前就听说过,现在的大学教授及讲师在批改学生的作业时,好些都会上网用Google来验证这些作业是否是“原庄”版或“盗”版。

当然,倘若学生们抄得太离谱的话,不需要上网都会读到两份抄得一模一样的作业。记得当年大学一年级时,我的同学就因为Bulat-Bulat Copy我的实验报告,不巧被同一位讲师批改而获得零分!

就因为是“天下文章一大抄”的缘故,并没有人会去责怪你“东抄西抄”,只不过抄得必须要有点“技巧”,总不能够懒到原原本本(一个错字都不漏)照抄,犯了人类对“不劳而获”的大忌。

若要抄得理直气壮的话,就必须在努力和劳力之余,再加上点脑力或自己的创意,就能够把别人的东西变得不再一样,变成属于自己的智慧产业。

这样子的话,“抄袭”别人的文章就变成了“整理”人家的作品,而“抄袭”他人的Idea则可以莫名其妙的登上“推进人类文明”的大雅之堂。

TomYam:手指点墨措施

伊拉克:2005年1月30日

墨西哥:2006年7月2日

巴基斯坦:2006年7月11日

菲律宾:2007年5月14日

哥伦比亚:2007年10月28日

委内瑞拉:2007年12月2日

如果我国选委会还找不到实行手指点墨措施的对策,不妨组团到以上这几个国家去company trip,再顺道拜访那里的选委会,来个melancong sambil belajar。

(想想看,这些国家有什么好玩呢?否则的话,选委会早都飞到那里去了!)

7/28/2008

TomYam:终于松了一口气

23岁年轻人赛夫的未婚妻,现在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了!当然,松了一口气的人还包括了她的老爸,也就是赛夫的未来岳父。

我身为一位女儿的父亲,可以在此想像到这位未来岳父的心情。我们怎么能够接受这位英俊的未来女婿,竟然可以让一位“老”男人唱后花庭,唱了第八回才肯去报案呢?

现在可好了,虽着Raja Petra在其文章中“爆内幕”,也不管他到底是真还是在编故事,我们身为未来岳父的人,都宁愿相信年轻人赛夫的肛门完整无损,自己女儿的性福最重要!

对于自己女儿所亲自拣选的这种23岁年轻人,我们也只好说一句:你好耶!

>> 后记:我是不怕死的部落客?

7/22/2008

改朝换代(7):地方政府在搞什么?

距离书写上一篇文章《地方政府在干什么?》的时间已接近两个月,门口路边的树枝树叶没人清理,屋后的野生树木可以长得比成人还要高,整个住宅区没有几个像样的垃圾桶,人们随便把垃圾挂在树上,老鼠横行八道到处找吃,然后把粪便拉在我家的庭院里。

这就是民联政府执政的雪州安邦再也市区,与308大选前没什么两样,官老爷还是高高坐在上面,根本没有下到社区来走走,否则怎么没看到坐在路边偷懒的市议会工人呢?

难道民联的各政党还要像308之前那样,靠“处理投诉”的方式来执政吗?难道我国的文化就是要等到问题出现后,才来动手做事吗?难道就不能把“预防问题”当成首要任务,而非本末倒置把“解决问题”当成自己的角色?

我已在前文中清楚指出,地方政府最基本的职责就是“维持社区的清洁与卫生”。如果不能预备及监督好哪些清道夫,把街道打扫得乾乾净净,我们为了什么还要继续每年付两次门牌税呢?倒不如把钱省起来自己雇请工人做工,做得不好就不付钱,乾脆爽快!

后记:市议会的工人终于在8月28日清理屋后的野生树木,不过只斩树干却不除根,工作态度随随便便一点都不认真,难怪马来西亚不能成为先进国

7/18/2008

TomYam:我(玩)的女人名叫 Aminah

前几天我听到这个笑话,是有关副首相纳吉在九百名巫统基层领袖面前对天发的誓。

当纳吉在《马来前锋报星期刊》的专访中谈及此事时,他说道:“Malah saya bersumpah semalam (Khamis) dengan melafazkan Wallahi Wabillahi Watallahi bahawa saya sama sekali tidak mengenali perempuan Altantuya itu.

我们都晓得,政客们对“玩弄文字”这等事是最在行的。当你去问美国前总统克林顿有没有抽大麻,他可以说他只把烟含在嘴里并没有吞下去。

纳吉只是发誓说他并不认识名叫“阿坦都亚”的女人,然而,他并没有发誓说他不认识名叫“阿敏娜”的蒙古女郎。我们真的不晓得他到底有没有“自欺欺人”。

更叫人担心的是,万一有人内心里并不相信这世界有鬼神,那么,他发的誓到底算不算数呢?

7/16/2008

TomYam:Debat 抑或 Bahas?

安华与新闻部长上昨天电视辩论,在还没开始辩论时,恐怕观众们在台下就要针对“辩论”的马来字眼展开一场辩论。

我不晓得语文局几时创造出Debat这个字眼。当年我勤学马来文时,只晓得Bahas的意思就是辩论,曾几何时英语的Debate竟然变成了Debat?

若我们要论“音译”的话,英语的Debate应该被翻译为Dibit而非Debat,否则听起来像是“心跳”的Debar。

其实,倘若马来文本身没有一个字眼可以描述或形容一个新事物,语文局大可借用其它语文的字眼,例如七十年代才出现的电脑,马来文就直接把Computer音译为Komputer。

至于把早就存在的Bahas弃之不用,然后将英语的Debate稍微改一改,就拿来取而代之,除了是崇洋心理作祟,我就想不出还会有什么其它的理由可以解释。

7/13/2008

TomYam:电子投票可靠吗?

尼泊尔国会选举,2008年4月10日

连像尼泊尔这样不怎么起眼的小国,都动用到电子投票机,一旦被什么都Boleh的大马政府发现到,还得了?

印度国会选举,2004年5月

其实,这类的电子投票机器早在4年前就在印度大行其道。看看他们那些简陋的竞选标志,贴在先进的电子仪器上,显得有点滑稽。

美国国会选举,2000年11月7日

美国国会选举,2006年11月7日

然而,却有人对电子投票的可靠性有些怀疑,宁可相信抓在手中的纸张多过于电子仪器。不过,像图中的这类Touch Screen电子投票机,肯定能迎合Boleh Land许多喜欢炫耀的官员。

改朝换代(6):划一地方政府与州政府的政权

我在上一篇《改朝换代》系列文章中,有抛出一个问题:到底地方政府的议员应该是“专业”的政治工作者吗?这个问题是为我接下来要写的这篇文章埋下伏笔。

在不久前的一项有关地方政府的研讨会上,我就听到有人担心在民联执政的5个州属中,万一国阵在多数的地方议会选举中胜出,三层不同的国、州、地方政府,将在我国形成一个不健康的“三文治”政治结构

我们都知道,地方政府是在州政府的管辖之下,是以,州政府与地方政府理应由同一个政党组织来治理,否则将会引起行政上不协调的问题。

当然,我们不能因此而否决了地方议会选举的必要性,因为县市议员是最贴近人民的一群政府领袖,在奉行民主政治理念的我国社会,他们应该通过选举来获取人民的政治委托

倘若要尝试划一地方政府与州政府的政权,我们可以考虑用手中的“第二张选票”来选出地方政府,再由众县市议员从他们当中“复选”出州议员,进而组织州政府。显然的,地方政府的议员应该和州议员同样的“专业”。

或许有人会认为州政府与地方政府,都应该“直接”通过选举来选出。

在保留现有的州议会选举,并恢复“第三张选票”的情况下,我们可以考虑采用“比例代表制”的方式,保留各地方议会的一部份席位,再由各政党根据在州议会的席位比例,来委派自己的人选填补,从而划一地方政府与州政府的政权。

至于地方议会应该保留的“一部份”席位有多少呢?这个“技术问题”就留给本地政治评论人黄进发来解答,他在英国大学念博士学位时就是研究“比例代表制”,我在这里只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歹势!歹势!

7/11/2008

(吃)喝玩乐:旺来(吴记)的鱼头米粉及炒白粿

老同学陈丽辉那天上来吉隆坡受训,住在Jalan Ipoh的酒店,我想也没想就和家人一起载她到那里附近的Chow Kit中南区,吃旺来饭档的鱼头米粉及炒白粿。

Jalan Raja Laut后巷隐藏着的这么一间饭档,是所有介绍吉隆坡美食的书刊都不会遗漏的地点。我当初也是看了几本书后,才鉴定这是一个宴请客人的好地方。

其实,这里的“首要”招牌菜是蒸鱼头,但对于像我这样寒酸的老饕,也只好order另外两道“较经济”的招牌菜:鱼头米粉与炒白粿,三个大人的份量只收费RM43。

说到炒白粿这道福建美食,丽辉她身为福建永春人居然没吃过,真叫人感到纳闷。小时候,我在柔佛州利民达这个永春人集居地,就知道办事时要宴请乡民吃炒粿。记得当时用大锅炒出的白粿,好吃得让人暂时忘却了忧伤。

我在老家看过父母炒白粿之前,先将一片片的白粿乾(white rice cake)浸泡隔夜,再加入猪肉、蒜叶或韭菜、蒜米和黑酱油炒出典型的“黑色”福建菜肴。

炒白粿之所以好吃,想必是因为其厚度所带来的十足咬劲,再加上猪油渣和黑酱油本身的美味。然,并非所有人都会欣赏其滋味,一种混杂着儿时乡愁的滋味。

比起炒白粿,鱼头米粉的可叙述之处就少得很,只见碗内的食材有粗米粉、菜心、油煎过的姜块,以及常见的松鱼头。

当我看见丽辉她喝光所有的鱼头汤,我就知道这回并没有介绍错地方。

>> Google Ma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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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2008

吃喝(玩)乐:日本主要玩具制造商








Bandai成立于1950年,继美国的MattelHasbro之后,是世界第三大玩具厂商。你应该记得它的Tamagotchi电子鸡吧?





Tomy成立于1924年。它在2002年推出的太阳能摇头娃娃曾风靡一时。







Sega Toys成立于1991年。它的冰淇淋制造机好好玩噢!









开玩笑?不过我家的玩具大多数都是这个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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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6/2008

改朝换代(5):双倍增加县市议员的“酬劳”

我不晓得县市议员和国州议员,是否应该是“专业”的政治工作者,还是“业余”或“Part-Time”及“不是100%认真”的政治工作者。

从过去多年的经验来看,县市议员这等“业余嗜好”比较像是每年颁发一次的勋章,专门用来慰劳那些为党卖力的“有功人士”,间接导致国州议员要降级去解决地方上的民生问题

如果人民想要有效率的“人民代表”来为民服务,RM500的“津贴”是不足以让议员们放下全副精神在地方政府的岗位上。

区区那几百块钱的“酬劳”,似乎是在告诉大家:当县市议员是门“亏本”生意,又或者是出力又要出钱的“奉献”,除非是可以通过议员的职权从各方面捞到一点“肥水”

我就“多少的津贴才算是合理的酬劳”这个问题,向曾在1960年代担任过议员的祝俊雄先生询问当年的津贴数额。他披露,当时的州议员及县市议员,每月各别可领取RM250以及RM100。

若按照这个比例来计算雪州的县市议员津贴,与州议员现有的大约RM4000月薪来比较,那些县市议员理应每月获取RM1600而非现在的RM500之“酬劳”。

老实说,RM1600现在也只足以支持一个县市议员的“清淡”生活。就不晓得黄家定是否同意,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为官是要背起十字架来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