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1/2008

TomYam:选贤还是选能?

根据我过去的观察所得,我国三大种族男人的显著弱点分别为:马来人好色、华人好赌、印度人好酒

其实,说马来男人好色并不过份,试问天下哪位“正常”的男人不好色呢?况且,回教徒还能同时间拥有4名老婆,不好色都几难!

我的教会姐妹就透露过她的模特儿顾客曾向她表示,本地的一名马来政治领袖喜欢“玩”模特儿。更好笑的是,据说他的“虎父”曾跟一名女国会议员上床而被苏联间谍偷拍到照片。

老实说,两个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根本不需要大惊小怪,但是,本地政坛却偏偏有人喜欢在这等事上大作文章,不然,安华怎么会三番四次被指控“从后面来”,而蔡细历则因着性爱光碟断送了三十年的功绩呢?

或许你可以说一个人的“性行为”与“领导能力”无关,人民根本不需要太在意人家的私生活如何。然而,我们这里的华人却倾向于“领袖必须是圣王”的价值观。

试想想看,要在这个不完美的世界上,要求毫无瑕疵的“圣人”来当领袖,会不会苛刻过份了一点呢?

既然“政治是管理众人的事”,只要一位政治领袖的品德不至于危害到人民的利益的话,再怎么糟糕的话都无所谓了。

像前美国总统克林顿那样子在白宫胡搞,当时人们的注意力似乎只关注于“他是否有撒谎”。在一个崇尚诚实的社会里,人民是不能接受一位会欺骗人民,继而会出卖人民利益的领袖。

或许蔡细历以为只要向克林顿看齐,只要不说谎并勇敢的面对自己和人民,大家就会欣然接受他的诚实与道歉,但是他万万没料到我们的思想还没那么的“先进”。

若你问我选领袖时该选贤还是选能,我会告诉你,我将会像以往录取员工那样,先查看他们的能力和过去的表现与成就,过了第一关后才从面谈中尝试探测他们的品德与价值观。

如果翁诗杰和蔡细历的领导能力旗鼓相当的话,我想马华党员应该会倾向于选择一位没有性爱光碟的领袖,反之,光有崇高道德却没有领导能力的话,又怎么会是一位好领袖呢?

8/29/2008

916系列(4):继续装模作样

若大家现在学我看回旧报纸的话,我们将可以从这次补选的战情中,看到国阵尤其是巫统的领袖们,在劣势中一再表现出来的逞强一面

这就好像小时候看拳王阿里和他的对手在赛前叫阵,双方“牙擦擦”的在那里互相喊话,甚至于把拐杖也拿来要送给对方,添加了许多比赛的娱乐性。

现在,东马的国阵议员们也来凑热闹,凑起来说要签名表示不会背叛国阵,以回应安华的喋喋不休。这让我回想起当年所有响应“停止供稿运动”的写作人签署证实自己的决定。

这两个签署行动的分别在于:后者证实过去的决定,而前者则保证未来的去向。然而,未来充满了变数,就算是向天发毒誓再三保证,也不能阻止人家改变主意

更何况是,东马政坛盛行跳槽风气,只要奉人民之名为人民之利,就可大大方方的过档另一个阵营;议员们大可说是“民意已经改变”,不信的话,可以制造多一次的补选来证明

国阵政府这回决定封锁《今日大马》网站,已显露出少许“垂死挣扎”的迹象,否则怎么会公然违背当年对多媒体走廊许下的承诺呢?

我们可以想像到,西马的巫统领袖们对安华的916恐慌已到了一个极点,但是由于政治的剧情所需,也惟有故作镇定的继续装模作样

8/27/2008

916系列(3):一个政权只能维持四十年?

政权是一种生命体,也有诞生、兴盛、衰败及死亡的周期

最近发现到新一代的年轻牧师与传道,比前辈们敢于公开在台上谈论国家政治。在几个月前的外婆丧事礼拜中,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参加政治讲座呢!

或许是基于“人类是政治动物”的信念使然,也为了要让话题更贴近民生、更容易引起共鸣,这些神职人员毫无避忌的开始在讲台上批判政府。

马来西亚圣经学院讲师━廖鸿图博士就不只一次说自己若当初不当牧师,可能就会去参政竞选当国会议员。

之前文章中的那句“通过团结马来人的选票,把国家的财富‘团结’起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就是取材自他的主日崇拜讲词。

这位本地罕见的神职人员甚至预测过国阵将会倒台,并根据《圣经》的记录断言:上帝通常许可一个政权维持四十年为一届。

我想,这四十年的时间或许就是一个政权当有的生命周期,过了四十年就会开始腐败崩溃。若没说错的话,巫统所主导的政权又岂能逃脱这个“自然”规律呢?

916系列(2):大马正式进入后巫统/国阵时代

安华正如大家所意料的顺利获取回到国会的资格。

在这次“最肮脏的补选”中,大家所关注的问题是:安华能赢得多少多数票呢?现在看来,他的多数票足以证明人民尤其是马来选民对他的大力支持,从而宣告这个国家正式进入“后巫统/国阵时代”

无可否认的是,这个国家的政治前途是由马来民族所主导。在过去的四十年来,就算反对党(主要是行动党)多么的强盛,那只不过是华社在吹反风,而且是像钟摆那样的走势,根本得不到马来选民的配合

这次大选的结果让大家清楚看到,投国阵不信任票的马来选民经已增加到大约48%。这股非同小可的马来政治力量,再加上非马来选民的大力支持,足以摇动巫统盘踞五十几年来的根基,进而带来改变大马政治面貌的契机。

基本上来讲,民政党与国大党随着这次大选的惨败,似乎已和人民进步党一样步上灭亡之路。目前我们只看到马华还在“厚着脸皮”支撑着同样是种族主义政党的巫统,而东马的各地方性政党则肯定在看风把舵,随时都有可能弃巫统而去。

我之所以会说马华是“厚着脸皮”,主要是因为黄家定据蔡细历的说法不获首相阿都拉的接见,而且巫统在大选后还打算与回教党组成马来阵线,在在显示巫统根本不把马华当成一回事,只把马华当成身上的寄生虫

我们可以预见的是,随着安华在众多巫统首脑的围攻下还能狂胜,证明了人民对巫统乃至整个国阵的不信任,这将会给那些准备跳槽的国阵议员打强心针,我国政坛从此增添了许多的变数与可能性,国阵恐怕会从此开始“崩盘”!

可悲的是,目前我们似乎只看到安华一人,有能力负起整合与带领民联各政党的角色。是以,安华的个人安肯定联系着这个国家的前途,甚至于许多政客与商人的既得利益,他的支持者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防任何“刺杀”的行动。

8/23/2008

916系列(1):民政党该何去何从?

民政党青年团总团长马袖强指出,该党基层对党未来方向的看法主要有三:(1) 继续留在国阵,但与其它成员党合并;(2) 退出国阵;(3) 以独立政党形成第三势力。

其实,除了这三个选择之外,从第二个选择“退出国阵”还可以发展出两个选择:(2a) 加盟民联; (2b) 与公正党或行动党合并

当然,除了(2a)及(2b)这两个“退出国阵”的选择之外,民政党也大可考虑自行解散,然后让党员们自己选择所要加入的民联政党,包括回教徒党员可以加入的回教党。

以上的这几个选择,最终都是让民政党的党员进入民联的怀抱中,也惟有如此才能停止民政党的党员逐一退党甚至于导致瓦解的尴尬局面。

我在这之前已说过,如果没机会当权的话,搞政治根本是毫无意义。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巫统对民政党来说,似乎已经成了票房毒药;继续与巫统纠缠在一块的话,根本就休想可以咸鱼翻生。

路,明天还是必须要走下去,民政党无谓再与巫统为伍,而误了在槟州的大好前途。看来,民政党退出国阵将会是无可避免的抉择。

爸爸的话:将军的命令

我曾对下属说:“Just follow what I said”,对方似乎有点不甘愿,并回答说:“是的,你是老板”。我这时只好做出解释:“将军打败仗就得切腹自杀!”,言下之意是指:只有老板得为公司的亏损负责,员工随时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人

通常在一间上了轨道的公司,其工作人员基本上可以分成三个阶层:(1) 执行员级 Executive;(2) 经理级 Manager;以及(3) 董事级 Director。

刚踏入社会或新入行的员工都会被列入执行员级,一旦有了丰富的工作经验与领导他人的能力,就会被升级到经理级。至于要进入董事级的公司高层,除非是手上有大把钞票投资在公司,否则就得有三头六臂或特殊功能。

很多时候,我看那些执行员是怪可怜的,就好比家里年幼的孩子们,总不明白爸爸妈妈做决定的背后理由。为了大局着想,看得到整个局面的公司高层惟有要求“Just follow what I said”

我们都晓得“军令如山”,在一个军队中是不能违抗或怀疑上层所作出的决定,否则一场战争是根本打不下去的。

当然,虽然是说“商场如战场”,但是属于民间老百姓的商业社会,还是崇尚民主与自由,尤其是年轻气盛未成家的小伙子,更要求拥有自己的主张。

现今的民主社会并不阻止民意的反映,有好的建议与看法都受到鼓励“下情上达”,更何况是发达的“电子通讯”在在是为了促进“思想交流”而设,下属随时都可以把声音传达到上层。

然而,一旦“决策者”听取及考虑了各方的意见后作出一项决定,大家就必须遵从并全力以赴,毕竟“决策者”站得高看得远,他们的每一项决定背后都拥有自己的理由

行笔至此,我想起我的上帝,祂在《圣经》中的每一项戒命与教训,岂不是也有祂本身的理由,只不过人类的智慧有限,有时候根本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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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2008

TomYam:“强大的政府”OR “廉洁的政府”?

副首相纳吉日前在Permatang Pauh补选拉票时说,国家需要强大的政府来稳定政局,这才能吸引国内外的投资,进而促进国家的经济发展。

这个“强大的政府”(Strong Government)的老掉牙议题,说穿了,只不过是在维护及巩固执政党的地位和利益。

一个强大的政府可以是(A)一个廉洁有效率的政府,也有可能是(B)一个贪污腐败的政府。我想,一个强大而贪污腐败的政府,肯定会吓跑很多国内外的投资家。

也惟有“廉洁的政府”而非“强大的政府”才是吸引投资家的先决条件,希望大家能够搞清楚,不要再乱乱讲一通来骗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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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6/2008

TomYam:回教党自我膨胀?

回教党的一些党员投诉自己的政党被边沿化,甚至于埋怨自己在庆祝民联执政时,只被分配到担任指挥交通和收拾垃圾的角色,要约见雪州及槟州的州务大臣也都难如登天,似乎是有点自我膨胀的表现。

其实,回教党这个“小众”政党在1998年安华事件之前,只不过是一个只能在东海岸有所作为的“地方性”政党,就如同民政党只能在槟州有立足之地。该党在公正党成立之前,大量吸纳了“烈火莫熄”政治运动的支持者,才跃升为“全国性”的政党。

由于其“先天”性的局限,回教党要在这个多元种族与宗教的国家立足,肯定必须与其它的多元性政党合作,否则就难以获得非回教徒选民的支持,更甭想要在这个国家执政中央政府。

行动党在这个层面上就有自知之明,全力支持安华为首相,甚至于与回教党结盟,毕竟这个政党长久以来给人的话柄,就是太过于“务实主义”甚至于“投机主义”。然,我们都晓得,生存比理想来得伟大,毕竟“理想”的目标就是为了要生存得更好

就诚如回教党的登嘉楼代表Wan Sukairi所说,如果不建立回教国,参加回教党干吗?同样的,搞政治就是为了要做官,若无法上台执政的话,搞政治来干吗?回教党在本届大选后与巫统会晤,或许就是为了要联合执政,问题是巫统会支持建立回教国吗?

若一味坚持要在现阶段建立起“回教国”,就形同脱离现实去追求一个乌托邦。回教党倒不如致力于寻求全民都能认同的“普世性价值观”,并加予贯彻在其政策与法律中,而不必过于执著和在意是什么名堂。

若认为与同样是回教徒领导的巫统合作,就能建立起一个廉洁完美的回教国,那可是天真加上无知!

8/11/2008

TomYam:评《星洲日报─历史,写在大马的土地上》第六章

《星洲日报》当局把两本著作寄到公司来,一本是中国暨南大学对该报的研究论文,另外一本则是报馆记者们的集体创作:《星洲日报─历史,写在大马的土地上》。

当然,收信人不应该会是我,但最终还是交到我手中,花了我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一口气把这本“宣传品”读到七七八八。

既然是“宣传品”,这本著作高举该报本身的领导人,尤其是张晓卿与刘鉴铨,则无可厚非。然,它给我的印象还不错:内容论述中肯,至少还对古玉梁这个“大坏蛋”的贡献给予肯定。

对于那些在2001年大事抨击张晓卿暗中参与收购南洋报业的朋友们,你们只需要复印该书的第六章来看,或许可以从中找到自己的大名。

除了古玉梁这位“报业奇才”之外,这一章节所提到另一个“大坏蛋”则是《东方日报》。在这个时候批判这份最近令人摇头的报纸,或许是神机妙算也!

无论如何,这些都是本地华文报界的内斗与江湖恩怨,当年反收购时期我被牵扯进去,除了有种被人利用的感觉之外,至今还是不后悔当时所坚持的新闻自由信念。

我们都明白由一个人来垄断报业的危险性,但是在我国的现实生活中,又有多少有财力的富豪愿意拿钱出来填进这个“媒体”的大海内?若你知道的话,可以来电邮通知,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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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2008

五权分立(6):赋予“第二次独立”的新意义

上个星期五到怡保公干,顺道拜访久违的公正党市议员廖永立,并在他的书店听到一名党员讲起“第二次独立”的议题,不禁引起我的许多联想。

我想起了安华举起手的姿势,好比东姑阿都拉曼高呼默迪卡的手势,仿佛他将带领我国人民走出“旧政府”在过去50多年来的“种族政治”模式,迈向一个全新的开始。

我在这之前已提过,我国面对的问题只是“贪污腐败”的问题;马来人大团结的议题不过是巫统领袖们的伎俩,通过团结马来人的选票,把国家的财富“团结”起来放入自己的口袋里。

“第二次独立”俨然就是要摆脱种族性政党长久以来的“愚民”统治,让另一个全新的“非种族性政党联盟”起来治理这个国家,就好像现在的法国在1958年进入第5共和国时代。

法国在不同的年代以不同的宪法建立起不同的共和国,而我国则可以考虑通过“修正”现有的联邦宪法,以便贯彻“五权分立”的政治理念,协助国家的政治进入杜绝“贪污腐败”的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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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研究:你是什么R?

Mr:先生。若你不是Mr而想成为Mr的话,可以与你的医生讨论。

Dr:博士、医生。前者可以用钱买到,而后者必须要懂得一点伪装术。

Ar:绘测师。保证不会饿死街头的画家。

Sir:爵士。必须是英国或其殖民地人民。

Ir:专业工程师。取得工程学位后,必须要有五年的专业经验,然后通过工程师协会的笔试与面试。

Engr:工程师。只要拥有工程学位,就可以用上这个衔头,那管你是在街头讨饭。

Clr:市议员。不需要上学考试,也不需要花钱看医生,只需要懂得“讲话”。

若你的r没有被列入以上菜单,请来函通知。谢谢!

8/09/2008

TomYam:捧中国的大脚

好多本地华人为中国举办奥运而感雀跃,我反感到莫明其妙。为何不为其它国家举办奥运而有同样反应呢?难道大马华人是中国人民的一份子?

若因为自认为“中华儿女”而为京奥感到莫名其妙的自豪,那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试问自己:你“爱”中国,中国“爱”你吗?

犹记得1998年5月中旬在印尼发生的排华大暴动,中国方面根本没有做过任何一点值得一提的事情。在海外的炎黄子孙把中国当作娘,而娘又把你当成什么东西呢?

说穿了,哪些为京奥而在这里闻歌起舞的华社精英,不过是在中国靠关系找吃的一群,无论如何都得有点表现才行,好向中共政府领功劳。

可怜!

8/03/2008

(吃)喝玩乐:老友记粥档

昨天晚上终于完成了两年前的计划,即搭LRT到Jalan Tun H.S. Lee去吃《老友记》的粥。

记得十几年前还在大学研究所时,曾经跟着整辆车的学弟们到这条街的角落来找吃。当时好像只是光顾隔壁的那档猪杂汤,而这回则是冲着书本上的介绍而来。

在Masjid Jamed地铁站下车后,信步走到第二个路口转进去,只见到好几辆Metro巴士挡在这两个档口前面猛喷黑烟。之前从LRT上往下望见这些档口,所以并不迟疑。

我和太太及儿子共享用了三大碗的鱼生、猪杂及滑鸡粥。鱼肉的味道一般,并没有令人失望,倒是炸猪肠及其它猪杂的异味叫人作呕。

不过,庆幸的是吃到《老友记》非一般的滑鸡,难怪伙记会问我要不要来碟滑鸡,原来这里的招牌菜是滑鸡,其味道与口感并不是盖的!

至于白粥本身的表现,我个人感觉到似乎水份过多,口感并不比得上茨厂街的《汉记》。若能打包《老友记》的滑鸡到《汉记》去吃白粥,岂不是天下美味一大绝配?

>> Google Ma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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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2/2008

不断研究:哪条路比较近?

从吉隆坡驾车到昔加末,可以走的路线有好几条。通常人们都会走南北大道,再从淡边(Tampin)的出口进入1号联邦公路,途经金马士(Gemas)到昔加末。(看上图中的红色路线)

而我个人却比较喜欢打从东甲(Tangkak)的出口,取道23号的麻坡路途经Gunung Ledang直达昔加末。(看上图中的蓝色路线) 然,父亲却认为这是愚蠢的走法,理由是路途比较遥远,我们也为此起过争执。

感激Google Maps的出现,让我能够轻易的测量出每个路段的距离,并从中发现到东甲与淡边的路线只不过相差大约11公里而已。

当然,走东甲的路线是比较遥远,但是“旧路”只占56公里,其余是48公里的高速大道,而淡边的路线则全程行走93公里的“旧路”,吃力程度肯定远远超过东甲的路线,这就是我宁可多走11公里的路途,再额外多付几块钱过路费的原因所在。

那么,这两条路线的时间相差多少呢?若以平均70公里时速行走“旧路”,110公里时速奔驰在高速大道上,再以每小时40公里的龟速沿着Gunung Ledang山脚的9公里路段行走,结果是这两条路线的耗时相差不过3分钟而已。

如果我们假设走“旧路”的耗油量较高,那么,走东甲的路线所节省下的油钱,或许就可以拿来支付从东甲到淡边的大道过路费,以及那额外11公里的油钱。

如此看来,这两条路线所花费的时间与金钱都大致相同,不同的是在于精神压力;东甲的路线让人走得心情愉快,而淡边的路线则往往让人抓狂。

你说,我是否应该“听爸爸的话”吗?